京版米芝蓮 「吃貨」不買賬
北京米芝蓮指南28日發布。記者注意到相比於上海榜單,米芝蓮北京榜單中餐數量明顯佔據絕對多數,三星餐廳花落台州菜餐廳——新榮記(新源南路)。雖然比起上海和廣州的榜單,米芝蓮指南北京版顯然帶有想要打開北京市場的示好態度,但是這一榜單卻沒有能讓網友們認同或滿意。更是有業內人士質疑米芝蓮的榜單帶有想當然的「異邦想像」。
南非大學中醫孔子學院揭牌
歐美國家近年紛紛取消與中國孔子學院合作,惟位於南非開普敦的西開普大學, 11日舉行中醫孔子學院揭牌儀式,為非洲首間。
致敬英雄 喜迎中秋 欢度国庆联欢会
致敬英雄 喜迎中秋 欢度国庆联欢会
陈嘉映谈李泽厚:作为思想家,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中国没人能超过他
李泽厚或许是将很多人引入哲学殿堂的第一人,在李泽厚之前,那些令人感到陌生的哲学理念或许只是一鳞半爪地被偶然拾取,李泽厚之后,随着他的那句振聋发聩的“该中国哲学登场了”,中国哲学开始逐渐蔚为大观。
新中国“二十二大电影明星”用一生诠释“演员”的真谛
有这样一批人,他们是公认的演艺界“明星”。早在物质条件匮乏的1960年代,印有他们照片的印刷品在几个月内就获得了70多万张销量;“男看王心刚,女看王晓棠”的民间说法还佐证,他们代表了几代中国人的审美。但他们又与今天的某些明星截然不同。
从文物资源大国迈向文物保护利用强国
国务院新闻办公室3日在京召开新闻发布会,介绍即将由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“十四五”文物保护和科技创新规划有关情况。记者从发布会上获悉:“十四五”期间,我国将新增一批文物资源、新建一批博物馆纪念馆,文物保护利用及科技创新将达更高水平,推动实现从文物资源大国向文物保护利用强国的历史性跨越。
数字化多元技术 助力文创走下高台
当前,文化产业正呈现出以数字化方式为主、线上线下相结合的发展趋势。推动数字文化产业可持续发展,应当遵循怎样的发展路径?
降低审美门槛
为了拉近和消费者的心理距离,数字文化的展现形式必须融入生活的各个方面,增添娱乐元素,走下“高处不胜寒”的高台。
以文物资源的文创产品开发为例,可以在数字化展现形式中加入年轻化、游戏化元素,借助更多传播平台,更直观地展现文物资源,降低欣赏文物的专业和审美门槛,让文化走入寻常百姓家。
近年来,故宫依托丰富的馆藏资源,打造了爆红的“文创”+“综艺”全新传播模式。节目《上新了·故宫》除了介绍文物,还介绍了故宫里的“御猫”,巧妙糅合了娱乐功能与文化传播功能。节目《我在故宫修文物》从“人”而非文物入手,浓浓的人情味拉近了观众与故宫的心理距离。
敦煌研究院和企业开展全方位的深入合作,推出“数字供养人”项目,促使大众通过多元化渠道参与敦煌文物的数字化保护。通过“敦煌诗巾”创意小程序,网友可以用敦煌壁画元素自行设计、定做、生产丝巾。该小程序上线一个月,参与人数即达到300万。
“数字”+“展览”也成为常采用的形式。2010年上海世博会中“动起来”的《清明上河图》,依靠多媒体技术和三维动画技术动态展现北宋都城东京的市井生活,让画卷上的几处戏剧冲突更为鲜明。美国的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打造的12米宽多点触摸屏,不仅可以按照主题和类型切换展示馆藏品和游览路径,还支持人机交互模式,可供多位游客同时寻找、观察、保存艺术品图片。
除此之外,“全息博物馆”也正在成为博物馆的发展方向。只要戴上头部装置,参观者就可以像节目《国家宝藏》镜头中那样沉浸式体验文物的“前世今生”。
依靠电商平台销售实体文创产品,也是一大利润增长点。故宫博物院不仅开设网店,还与年轻人喜爱的多个品牌推出联名商品。一些直播和短视频平台分享文创产品蕴含的文化知识、历史故事,邀请设计师剖析设计理念等兼顾文化和带货的销售模式,进一步拓展了文化普惠效果。
在数字化的强大支撑下,博物馆有必要进一步完善馆藏资源数据库和平台。这不仅有利于文物保护和展览,也有利于依托平台创立新文创体系。
在创作环节,依托数据资源的三维立体建模技术可以让设计者更直观地了解文物,尤其是立体的器皿和规模宏大的建筑,从而刺激和孵化更优质的文创灵感。
比如,日本正仓院、大英博物馆、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等多家在业界有重要地位的机构,都已打造了完善的公开线上数据库。
又如,截至2021年2月,故宫博物院在数字文物库中共公开了68006件文物的图片资料,可通过年代、类型分类查看。
再如,为了应对疫情冲击,英国知名线上画廊推出虚拟现实预览服务,允许客户在家中的墙壁上欣赏可视化艺术品。
生动传递文化内核
数据库和数字平台的搭建,不仅能够培育文创新创意,还可以链接文创产业各个环节,从而让文创产品的开发、传播更为顺畅。当然,如此规模庞大的平台的搭建并非一日之功,而要靠意识的培养与长期的积累。
品牌方应进一步挖掘本地文化或中华文化的精神内核,将其与品牌文化结合,以打造品牌核心价值。
例如,日本的小山村四万十市有着丰富的物产资源,但因地处偏远角落难以建立销售渠道。设计师巧妙地将地方报纸改造为外包装,不仅赋予了产品地方特色,更传递了日本折纸与“惜物”的精神内涵。
在挖掘本地精神文化内核的过程中,大数据手段是一大助力。比如,开发者可从源头上进行海量数据挖掘及处理,再凝练归纳出文化特点;影像资料、动画等多媒体载体,可以生动形象地展现历史情景;虚拟现实、全息投影、三维立体建模等技术提供沉浸式体验,更易打动观众。
在数字化手段助力下,品牌方还可以开启线上线下多渠道销售,建立完善的销售数据系统,实现灵活动态调配产品、精准高效营销,从而打破昔日文创产品“成本高、销量少”的困境。
总之,科技创新和文化创意的赋能是数字文化创造、叠加、传输、再生价值的“生命线”。借助多元化路径建立品牌熟悉度,依托文化建立品牌精神内核,构建数据库和数字平台支撑文创发展,三者的循序渐进是数字化助力文创产业创新发展的“三螺旋”定律,也是“科技+文创”新业态在赛道上驰骋的有力助推器。
(作者分别为上海社会科学院文化创意产业研究室副主任、复旦大学创业与创业投资研究中心研究助理)
紫禁城擅用「朝向+選材+結構」採光
紫禁城是明清帝王執政和生活的場所,其建築集中國古代優秀文化、藝術及科技於一體。從滿足人們在建築內部的日常活動角度而言,建築內部採光是極其重要的保障。古代沒有當今社會高科技手段的照明系統,如何最大程度地引進自然界的外部光源,則成為紫禁城建造者需要解決的重要問題。
豐子愷外孫宋雪君講述一代漫畫大師的處世哲學
在宋雪君的記憶裡,豐子愷時常拿著一支毛筆,一會兒便能畫出一個栩栩如生的人物。“外公的4500多幅畫裡幾乎都有人物,給人一種活生生的感覺。”
三星堆“上新”,开出了哪些惊喜?解开了哪些谜?
黄金面具、龟背形铜挂饰、鸟型金饰片、金箔……新发现的6座三星堆祭祀坑,已经出土的重要文物,超过了500件。这次出土的文物,是否可以和30多年前出土的那些宝贝相媲美?时隔34年的又一次发掘,三星堆还会带给我们什么惊奇?在3月22日的《新闻1+1》中,白岩松连线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、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王巍,共同关注: 三星堆“上新”,要解什么谜?
三星堆34年后连拆六个“盲盒”,开出专家眼里哪些惊喜?
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、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王巍:我觉得首先是在原来的一号、二号坑的旁边又发现了六个祭祀坑,本身就让人特别惊喜,此前觉得不太可能只有两个孤立的祭祀坑,一直在寻找,这次终于发现了。虽然发掘只刚刚正式进行两个月,有的坑还没有到文物层,但是已经有非常多的惊喜,尤其是有几个没有见过的器类种类,体量非常大。比如说“顶尊铜人像”,因为原来发现过类似小的,比如说15公分高,这次发现的是1.15米,而且规格和形质都比那个完全不一样,所以确实是会为我们解读古蜀文明提供全新的资料。
1986年1、2号坑亮相,为何两次发掘间隔长达34年?
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、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王巍:因为1号坑、2号坑在1986年发现之后,马上就建了一个平台,做展示和保护,把这几个坑压在下面了。实际到了2019年,又全面对这个区域进行钻探,3到6号坑才被发现。这34年并不是没有工作,尤其是在进入新世纪以来,四川省考古院一直对三星堆遗址展开工作,比如发现大型城址,发现高等级建筑,我们叫宫殿等等,这些都是作为中华文明探源。
三星堆到底是不是“外星文明”?
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、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王巍:没有“外星文明”这种可能。即使“青铜纵目面具”的“纵目”特别特别的夸张,也只是因为古人把它作为一个神了,所以并不能当成当时人们真实的长相。
三星堆出土的面具、雕塑,不像蒙古人种,是来自两河流域苏美尔文明吗?
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、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王巍:没有可能。因为实际上我们看那些小的人像基本上是一个小方脸,实际上现在四川人,就比较典型的一个四川人的长相,然后它的鼻子、它的眼睛是夸张了,所以不能把它作为当时人的真实的面相来思考。
三星堆为什么出土那么多象牙?
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、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王巍:确实是一个问题,起码是表明象牙对于三星堆古蜀文明,有特别意义。无论是三星堆遗址还是金沙遗址,都有这个特色。但是这个意义究竟是什么?待于研究。
三星堆曾经如此繁盛,为何突然消失?
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、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王巍:是故意填埋?还是国灭了,被敌对势力掩埋?还是仓皇之间,遇到了洪水,而在撤退之前被填埋?比如有人猜测是不是有洪水?我曾跟当地发掘工作人员确认,因为没有大规模的洪水痕迹,没有淤土,所以起码不是洪水造成。我个人认为,实际上,是三星堆繁盛一个时期之后,它的政治中心转移到成都的金沙。一个重要的证据,就是原来三星堆的年代很宽泛,是距今3600年到3100年,而金沙好像跟它还有距离;但是最新考古测年发现,两者之间是连带、紧密衔接的。所以,有一个衰落、然后兴起的过程。
三星堆以后可现场观看文物修复?
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、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王巍:目前看,不一定。但有的地方,结合发掘、科研、保护于一体的做法已经开始尝试,比如,已有如考古遗址公园、考古博物馆,现在就能够做到。将来,三星堆可能也会做到这样,大家通过外边能够直接看里面发掘的现场,且现在已经具备条件,而且有几个遗址现在已经在这样做了。
如何说明中华文明一定是“多元”且“一体”的?
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、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王巍:实际上三星堆遗址出土的文物,可以分两大类,一类是人像、面具、神树,这是古蜀文明自己的特色;还有一些,青铜尊、青铜罍、包括琮,类似于夏商时期王朝,仪仗化的玉戈、玉璧等等,有相当一部分是中原王朝系统的东西。还有是后期发明的牙璋,在三星堆后,甚至在香港、在越南北部都有发现。即使这些东西不太显眼,但有相当一部分是跟中原王朝有密切联系的。
100分作为目标完成,今天走到了哪一步?
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、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王巍:三星堆遗址发掘,我觉得今天走到了70分,因为这6个祭祀坑中,3号坑、4号坑、5号坑基本全面暴露,但是7、8号坑基本上还没有到出土文物的地方。而恰恰是8号坑,金属反应特别强烈、且面积最大,所以7号坑、8号坑是非常值得期待。